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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茨鸟】深红 中

敲赞!很有感觉的文章!表白帆帆❤️

季千帆:

深红 中

脑洞死了七八次了,我也不知道说啥了,遁走前留个OOC慎入吧,这章带草爹和绿帽觉玩了一会儿,感谢食用,爱茨鸟,也爱着喜欢茨鸟的同好们,同时也希望我的渣文笔能够进步一些吧哈哈哈哈哈哈。艾特一下小可爱 @沐青洛 


正文

以前,红色是奶奶递给我的一碗汁水四溢的从山上采下的熟烂浆果,拌了糖,一口一勺,满嘴的甜,是我坐在石阶上眼里的残阳如血,是儿时拍照眉间曾被点的红痣。
现在,红色是试卷上的每一个夸张的对勾,是证书是每一个印章,是我世界里的原色。
你不同,你要更浓烈一些。



清晨,茨木在卫生间洗漱,吐了一口牙膏沫,拧开水龙头的同时,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。
赤裸着上身的少年虽是清瘦,但算不上羸弱。只是胸口上吊着的胳膊实在碍眼。
他倒并不怪渡边纲那一棍子,他只是在想,那一棍子如果敲在他头上,该是个多么皆大欢喜的结局啊。
水冲在洗手台里唰唰的声音,他低头去看,抬手堵上了塞子,水蓄了起来。
越来越深,然后他猛地扎了进去。
水是冰凉的,尝试呼吸的时候呛了几下。
凉意从敏感的脸部皮肤纵横至全身。
“茨木!出来吃饭,我送你上学。”
被隔离在卫生间外的父亲的喊叫让他猛地昂起头,水溅花了镜子,他能动的手揩去星点水渍,赤红的双眼,看着镜子里水痕中扭曲的自己,笑了出来。
因为早上的异想天开,他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出门,即使坐父亲的车也晚了。
紧赶着到学校门口,却被一把直柄伞抵住了胸口。
他顺着那把黑色的伞望过去,是个短发女孩。
女孩子,再往下一扫,他笑了出来。
是她。
顾藿看着这个胳膊吊在脖子上,一脸笑意的男生,怎么都觉得诡异,她开口说:“同学,迟到要记名的。”
茨木戳了戳伞:“学姐,记名好说,伞能放下吗?”
对方收伞干脆利落,那把伞在她手里灵活的在空中画出了好看的弧线,最后立在身侧。
有股子剑术的利落和凌厉。茨木没像上次一样落跑,老老实实的报了班级姓名:“高二三班,茨木。”
末了,又补了一句:“这回可要记住我啊。”他笑着走到她面前,食指和中指轻轻碰了碰,凑到嘴边,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,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。
顾藿皱眉看着那身影逐渐缩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,随即消失在教学楼的那一刹,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吐向她的一口浓烟。




天气开始冷起来了,秋风一过,扫帚刚扫过的街头又是一片落叶绕着圈铺了上去。
离被记名的那天已经隔了小半个月,他每天都会注意听广播里通报批评迟到人的名字,没有他,酒吞出现的频率倒是挺高。
像他这样的人,做的每件事都有人称赞,错误和失误都有人为你开脱,父母地位显赫,身侧还有二三堪称左膀右臂的好友。
所有的事情就都化繁为简,毫无挑战性,毫无生命力,没有那种鲜活的,让人产生情感波澜的欲望。
是了,欲望。
茨木咬着笔,略微思考了一下,解出来试卷上考题的最后一个小问,抬头四下望望的间隙,被他窥到后门玻璃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在他自己所谓的小圈子里,只有她是陌生而带有危险信号的。
未知让人好奇又恐惧,他偏偏要去以身犯险,不折个兵损个将,他还不善罢甘休了。
身体比大脑快一步做了选择,他起身交了随堂考试卷,抓起书包冲了出去。
后桌正想问他答案的酒吞尴尬的收回了手。
茨木凭着直觉追赶着前人,终于在拐角的水房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你在欺负她?”顾藿的声音突然提了几度。
“你以为呢?”是女孩子的声音,带着点嚣张跋扈的味道。
“没有的学姐!觉!你对学姐别这样讲话!”又是一个女孩子啊,声音又软又甜,像个豆沙夹心的糯米团子。
“那你们两个在这儿做什么?”顾藿话音刚落,茨木就已经绕了进来,他眯着双眼,推了推眼镜:“学姐好啊。”
他也没有忽略到那两个看起来差别甚大的女孩子彼此间的眼神交流,以及顾藿看不到的角落里,她们两个紧紧拥抱的双手。
十指交叠,指节泛白。
茨木在空气中嗅到了甜美炙热堪比草莓蛋糕一样的香气。



“学姐,你逮着两个初中部的小鬼头在这儿做什么呢?”茨木笑着走进,很熟络似的勾住了顾藿的肩膀,顾藿没说话,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瞪住他。
“难不成您在以权谋私吗!”茨木这句话说的非常好玩,带着点夸张的翻译腔,言情并茂,尾音上提,两个初中部的女孩子急忙别过头憋笑。
“你不要乱说!”顾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心想冤家路窄这事儿的概率还真是高啊。上次被那个烟头害的扫了三周的教导主任办公室,这回这小子还敢出现。
“快走吧,学姐逗你们玩儿呢。”茨木不忘继续扮演温柔讨喜的滥好人角色。
两个初中部女孩子蹦蹦跳跳跑远了。
“你想干嘛?”顾藿的眉头还紧紧皱着,拧成一团的俊秀眉形失了美感,却给她苍白到病态的脸添了几丝人气儿。
“我拒绝回答这种带有性暗示的问题。”茨木勾着她肩膀的手收了收,距离近了些,顾藿从他那副金丝眼镜中看到了一脸嫌弃的自己。
“我说学姐,你不会真的以权谋私了吧。”茨木眨眨眼睛,距离近的能感受到鼻息间喷在脸颊上的热气,女孩子的睫毛又长又卷,那双瞳仁像一个琥珀色的蜜罐,漩涡一样把他缠绕着勾了进去。
“迟到一次不用通报。”她白了他一眼,琥珀色的漩涡眨眼间风平浪静,“满脑子淫秽不堪。”
茨木笑着不说话,也不松手。他盯着她开合的嘴唇,脑子里突然想到乳酪蛋糕的味道。
顾藿急着要去孤儿院给孩子做课后辅导,推开他想走。
她忽视了男孩子突然粗重的呼吸,也低估了他看起来清瘦的身材。直到嘴唇上袭来陌生的温度,以及双手被狠狠的抓住,压在头顶。
茨木并不羸弱,所以他开始品尝猎物。



茨木在未被父母接到城市里,就特别噬甜。
奶奶洗好放在小碗里的紫红色桑椹,隔壁姐姐一边揉他的脑袋一边塞给他的漂亮糖块,还有他最喜欢的,山上不知名的浆果,捣碎拌冰糖,在井里冰一个晚上。
甜味和凉度都有了,可以消暑,也可以满足欲望。
甜味没有其它味道那样带有侵略性的目的去占有你的味蕾,它很温柔,擦过唇舌,沁人心脾。末了舔舔嘴边的狼藉,还是一模一样的愉悦和满足感。
顾藿的嘴唇泛着凉意,他用舌尖舔了舔,牙齿小心翼翼咬了咬,仿佛被他含在嘴里的唇肉是刚熟透的浆果。
胯间猛地一痛,他整个人痉挛一般跌在地上,顾藿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红肿的嘴唇,手背上有了点红意。
茨木抬头看她,笑着的样子扭曲了起来。
“今天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成熟的做派还是没能掩过去声音里的哭腔。
她要走,手却被那人抓得紧紧的,五根手指笨拙的钻进她的指间。
她转身去看那个男孩子。
她看到了什么呢?一个俊美的男孩子,眼睛里是欲望和占有,也许是这张脸吧,即使所有的丑恶都喷薄而出,这张脸依旧是俊美的。
男孩子散发着背德的气息,温柔的说着喜欢她。
她想到的却是深夜巷子里被狠狠扯开的校服,以及腹部上的十字刀疤。
她这样的人天生有着点惩恶扬善的性情,所以那天晚上她救下一个差点被人强暴的女孩子,然后自己成了那个女孩子。
她记得那人提了裤子之后,还在奄奄一息的她腹部上捅了一刀。
那把刀很深,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拔下去的,她只记得她呼吸的空气都是血腥味,像是蚕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茧一样,密不透风的包围着她。
那疤淡成红色后就没再消过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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